得下纪新雪的影子。
舔到牙印的瞬间,纪新雪心中便浮现难以言喻的后悔。
他终于后知后觉的想到童话故事之外的可能,也许在虞珩的剧本中被咬后的亲亲,是桃色故事?
毕竟虞珩是拥有琼花院库房的男人,早就不再是当年的露馅菜包子,怎么可能纯情的满脑子都是童话故事。
可惜纪新雪的醒悟来得太迟,哪怕及时抽身,仍旧无法逃脱被按在桌案上亲的‘惩罚’,手腕更是如同被狼捧住的磨牙骨般,反复体会啃噬和舔舐的差别。
仿佛四面八方都是问‘疼不疼’的声音。
这令纪新雪产生难以言喻的错觉,如同他们正在进行另...
外的事。
“凤郎和殿下在不在?”
纪成迫不及待的声音犹如破晓时的鸡鸣般响亮,惊得纪新雪立刻回神,试图从虞珩手中抽出已经遍布红痕的手腕。
虞珩从善如流的松手,然后趁纪新雪没有防备,贴上仍旧透着绯红的唇角。
“在”金吾卫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
纪成没再出生,脚步却立刻加重。
纪新雪的心跳速度根据纪成的脚步改变,忽然生出即将被抓奸的荒谬念头。既想推开虞珩,又觉得虞珩有分寸,会在纪成进门之前放开他。
算了,虞珩不放手也没什么。
以金吾卫的耳力,在外面什么听不到?
纪成也不是第一次......咳咳。
纪新雪再也受不了来自虞珩步步紧逼的压迫,紧紧按住虞珩的后颈,凶狠的撕咬上去。
纪成停在门前,眼中浮现迟疑。
他忽然想到上次急着找虞珩和纪新雪,不小心撞破两人在光天化日之下......
如今太阳已经彻底下山,他们岂不是更肆无忌惮。
纪成弓起指节敲门,高声道,“凤郎?”
虞珩发出声轻笑,比起应门外的纪成,更像是笑纪成天真。
纪成没得到回应,下意识的回头看向金吾卫。
他做贼似的与金吾卫耳语,“是凤郎在里面,还是凤郎和殿下都在里面?”
“都在。”金吾卫答道。
纪成顿时露出仿佛牙疼的表情,长长的叹了口气,“那我等会儿,他们现在应该没空......”
“没空什么?”紧闭的房门突然打开,露面的虞珩衣衫整齐、发丝熨帖,与上次的轻狂模样大相径庭。
纪成犹如被突然踩住尾巴的猫儿似的边后退边摇头,“没没没,没什么!”
“嗯”虞珩心不在焉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