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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虞珩转头看向纪新雪,连眼睫抖动弧度都不敢脱离‘克制’范围,生怕稍有差池,便会通过眼睛将心底真实情绪透露给纪新雪。
“没”纪新雪呐呐摇头。
他已经忘记,刚才为什么会看向虞珩。
两人相顾无言,同时转头移开目光。
虞珩抬头看向二楼位置,暗自唾弃自己仍旧沉迷在刚才意外中,竟然鬼使神差觉得,纪新雪不是没注意到猝不及防轻触。
如果有感觉,阿雪怎么可能如此平静?
理智告诉虞珩,他不该再想这件事,起码不该在还没恢复冷静时候再想这件事。
但心底野兽,总是发出与理智截然相反嘶吼。
万一......万一阿雪真能平静面对这种触碰,是不是代表阿雪也许能接受更过分些触碰?
只要想到这种可能,虞珩就没办法控制自己不继续往下想。
人皆贪婪,他也不会例外。
纪新雪看向被故意找茬人和百姓指着鼻子骂掌柜。
盯着虞珩侧脸看入神,突然被虞珩抓包时候,他又生出不知道是羞赧还是窘迫心思。
他试图理智分析这两种情绪相同和不同之处。
算了,分析不出来。
只得出结论,这两种情绪本质都源于心虚。
他在心虚什么?
纪新雪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答案。
金玉楼掌柜被率先起哄摸石学徒气得脸色涨红,依次将每个人面容记入心底。
但凡今日过去,他没被打发到庄子养老,仍旧是金玉楼掌柜,定要让这些人再也不敢靠近金玉楼半步!
他沉声让伙计去请在华州颇具威望鉴玉师来,请对方给手中紫罗兰报价。
头发花白老头对满脸不忿摸石学徒们露出和善笑容,仔细解释道“这块紫罗兰大小和成色,确实不值一百两银子。”
没等喜形于色摸石学徒们开口,鉴玉师已经中气十足道,“但我愿意用二百两银子买下这块紫罗兰。”
鉴玉师见多识广,即使被骂狗血淋头也能面不改色。
他耐心解释道,“这块料子虽然底色不好,但将最沁润地方小心打磨成耳坠,既有‘芳草’又有‘花朵’。玉质耳坠中,几乎不会再有比这更好意境。如果能请到手艺老道匠人,至少能卖出三百两银子、甚至超过五百两。”
两文钱发财石中开出彩头,有可能卖出超过五百两银子高价?
不仅百姓纷纷竖起手指算两文钱翻了多少倍,摸石学徒们也面露狂热。
唯有金玉楼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