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破功,目光呆滞望着剩下木盒。新帝被虞珩消沉到呆滞表情逗得大笑,随手拿起个木盒打开。
是支做成桃花模样绢花,花瓣是由粉红到桃红渐变颜色,花蕊既有各色米粒大琥珀也有同样大小红珊瑚,无论是材料还是类似真花程度都能称得上是绢花中上品。
哪怕是宫中匠人,也未必能做出如此佳品,确实是值得赏玩一番稀罕物件。
但新帝想不通,这种东西为什么会由小辈送给他赏玩。
虞珩不敢多看新帝完全僵硬笑容,又对纪新雪使了个眼色。
纪新雪最好有话现在就说,新帝打开木盒越多,心情越无法预估,随时都可能拂袖而去。
可惜纪新雪正沉浸在心事中,又没接收到虞珩目光。
新帝意味深长觑了眼虞珩,将装着绢花木盒合上放在一边,又随手拿起个木盒打开。
很好,这次不是绢花,是个镶满珍珠华胜。
新帝饶有兴致将华胜拿在手中,慢悠悠道,“给我赏玩?”
虞珩低着头,不肯吭声。
纪新雪终于在寂静中突然响起声音中回过神,抬眼就看到新帝正举着小巧却不失贵气华胜仔细赏玩样子,顿时被震在原地。
他愣了会,凭着本能在裙子遮挡下悄悄弯腿,不停转换角度后,终于在某个瞬间对上错位,看到华胜仿佛是戴在新帝头上模样。
新帝似乎察觉到不对劲,忽然抬起眼皮看向纪新雪。
正做亏心事纪新雪重心不稳跌坐在地上,此时此刻最为亏心两件事同时爆发,前者毫无疑问占据上风,眼泪不受控制顺着眼眶落下。
纪新雪推开来扶他虞珩,粗鲁抹着眼泪扑到新帝腿边,紧紧抱着新帝小腿掉眼泪。
他没有以眼泪换取新帝心软,求新帝从轻处置钟淑妃意思。
只要想到如果钟淑妃没有临阵犯蠢,真按照德康长公主吩咐去做,可能导致后果,他就无法忍受心中痛苦。
自从纪新雪开始掉眼泪,屋内宫人就陆续退了出去,只剩下松年和惊蛰。虞珩顶着新帝目光立在原地,不肯移动半步。
好在新帝只是看了虞珩几眼,并没有非要将虞珩撵出去意思。
他将珍珠华胜随手放在一边,弯腰用袖子给纪新雪擦泪,嗤笑道,“看你这副没出息样子,犯了什么大错?”
纪新雪打了个哭嗝,在新帝嘲讽下冷静下来,他红着眼眶看向虞珩,哑声道,“凤郎,你先出去,我有事要与阿耶说。”
钟娘子犯蠢事小,蒋太后和德惠长公主阴谋才是大事。
他等会与新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