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自己的这个宝贝女儿了。
好不容易在女儿面前建立起一个“慈父”的美好形象,却被自己一锤子又一锤子的敲碎,那种崩溃感,是不会有人能理解的。
那一下午,是迟骋彦度过最漫长的六个小时。
他再没有心思去开会讨论预算,也没有心思应对什么会议和签订仪式。坐在办公室里,他只想着该怎样让女儿理解自己,理解自己身为一个商人的不容易。
出神地看着外面渐渐暗下来的天空,迟骋彦拨通了言振国的电话。
将中午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仿佛迟微微冰冷的语气还在他耳边萦绕,这简直就是对他的二次折磨。
同样是商人,现在这个时候也只有他最了解迟骋彦的心思。
“换做是宁宁,被她发现你是个唯利是图的奸商,你怎么办?”迟骋彦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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