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解释清楚。”
司越越不乐意了,撅着红唇,问:“为什么不是你去说?”
“我是男人!”
“难道怀孕是女人一个人的事吗?就看不惯你这种直男做事风格!”
司越越这分明就是在找茬,她情商那么高,会不知道儿子与母亲聊验孕纸的事会很尴尬?
靳斯年揉了揉太阳穴,说话的声音中,还带着警告:“你到底去不去?”
“要去你去。”
“好,我去就我去,你可别后悔!”
其实司越越现在就后悔了,她看着靳斯年深邃的眼神,总感觉这男人要趁机搞事情。
“那个,老公,要不……”
没等司越越说完,靳斯年继续看书,而且还转过身,用背对着司越越。
司越越见状,也来了倔脾气,决定不再管这事。
不过生气虽生气,司越越还是很笃定地认为,靳斯年怎么着也会私下找靳母聊这件事。
可第二天早上,大家在吃早饭的时候,在没有任何开场白的前提下,靳斯年突然尬聊起来:“妈,越越没怀孕,那些试纸什么的,我都丢掉了。”
这话来得突然,司越越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差点没被牛奶呛着。
放下牛奶杯,司越越侧头,皱眉看着靳斯年。
而靳斯年好像没有感觉似的,神态自然。
靳母却很失落的样子。
不过她很快就恢复如常,并说:“那也不必丢掉啊,留着以后再用嘛”
“可是会过期的。”
“保质期一年呢,难道你们一年都怀不上?”
这个吧,还真不好说,一切顺利,可能过了年就能怀上呢。
但要是不顺利……
不行,不能不顺利,自己可等不了那么久。
司越越专心想着心事,没有吱声。
而靳斯年也没有说话,沉默地吃三明治。
这两个孩子的闭唇不语,让靳母产生一种不妙的预感。
待司越越结束沉思,准备说些话,活络气氛的时候,就发现靳母的眼神,正在她和靳斯年身上打转。
很明显,靳母在怀疑什么。
这让司越越心中警铃大作,同时回忆起一些不太美妙的经历。
她不想再被灌些奇奇怪怪的汤药了,所以司越越率先将自己撇出去:“我没问题。”
她没问题,不就代表问题出现在男方身上了?
司母开始专心盯着靳斯年。
靳斯年开始的时候,还莫名其妙。
可是在瞥见司越越狭促的笑容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