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突然出现,吓得司越越差点没丢掉手里的哑铃。
稳了稳心神,司越越狐疑地看着对方,说:“也不是经常吧。”
那也就是有了!
靳斯年说话的语气变得气促起来,并叮嘱道:“收到邮件,你要仔细看一下。别看也不看,就当垃圾邮件删除,会耽误大事的!”
“哦。”
司越越只用一个“哦”字来回复靳斯年,这一看就知,她根本没将靳斯年的叮嘱放在心上。
这让靳斯年很抓狂。
他的表现,让靳母觉得奇怪,也让司越越觉得奇怪。
那二人对视了一眼,都想在对方的眼中找出靳斯年行为异常的原因,但她们看到的,都是迷茫。
迷茫中,司越越的手机响起来。
她走到一边接起电话,而靳斯年则趁机冷静下来,同时开始反思,是不是用邮件沟通的方式,不太靠谱。
可打电话同样不靠谱啊,司越越也能听出他的声音。
实在不行,用变音器?
靳斯年想得很认真,那边的司越越已经挂断电话,并对靳母说:“我要出去一趟。”
听了这话,靳斯年立刻问道:“去哪?”
“仇先生找我。”
这回答让靳斯年蹙起眉,不满地问:“又让你给他的儿子治病?”
“不,与仇寒夜没关系,是说要给我介绍一位很神秘的投资人。”
神秘有什么用,最好的投资人,分明就站在她面前啊!!
靳斯年真是要被气死了,他还是第一次发现,想花钱投资竟然这么难。
司越越赶时间,便没再多言,回房间冲澡、换衣服,就要准备出门。
她要见的人,可是靳斯年的竞争对手,靳斯年不可能坐以待毙,司越越那边刚一出门,他便派了暗一跟着司越越。
他还对暗一下了死命令,如果司越越与对方有合作的迹象,就要想办法当场破坏掉。
暗一领命而去,而司越越对此,浑然不知。
她去了约定的地点,与仇先生见了面。对方倒是直接,张口就让司越越去给人针灸做治疗。
仇先生是用施舍的语气对司越越说话的,似乎司越越能为对方治病,那是她的荣幸。
但司越越并不稀罕这种荣幸。
垂眸握住咖啡杯,司越越似笑非笑地说:“你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啊,我虽然会针灸,但不是你们的家庭保健医,想让我给谁治疗,就要乖乖听你们的话。”
仇先生依旧是副高高在上的表情,说:“你之所以如此自大,是不了解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