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秀红眼睛又一酸,“文雅姐。”
“嗨,感动啊?”文雅脸上带着几分哀伤,“别感动了,快走吧,一会被来不及了。”
“正好到了咱们店采买东西的时候了,你对外就说你去采购了,能跑多远跑多远。”
“嗯。”严秀红感动得点头,拿着钱离开了。
付小云见文雅慌里慌张的进去这会严秀红又出来,奇怪道:“秀红你干嘛去啊?”
文雅走到店门口,“采购去了。”
“哦。”付小云不明所以。
严秀红离开店,脸上一片漠然,全然没了刚才的感动。
她怕家里有人在埋伏,没敢回家,去了最近一家小卖部,要打个电话。
那人给她拨号,还没打过去。
几个便衣警察就按住了严秀红,喝止了店主。
店主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呢,被喝住了,连动都不敢动,生怕他们连他一起抓了。
严秀红被抓的时候,心里有过惊愕、愤怒,但最后又释然了。
她今天在看见王大锤的时候就知道她瞒不了多久了,但没想到竟然会中计。
一想到文雅那个女人假惺惺地伤心,她就作呕。
是她小瞧她了。
于昊泽把她刚才拨的号抄下来,递给一旁的下属,“去查查,这是哪的号。”
“是。”那人立正敬礼,接过纸条就去查了。
严秀红的眼充血,血红的眼睛尤为可怖,瞪着于昊泽。
她现在也不装了,疯了一样大笑,“哈哈哈哈,别白费力气了,你找不到他的,哈哈哈哈哈。”
于昊泽不为所动,“这可由不得你。”
说完,他示意,“带回去!”
接下来,于昊泽又带人去了严秀红家里。
家里没人,他们搜寻了一番,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这藏得还真够严实的!”韩瞿沉不住气,看搜查了那么些天还是一无所获,忍不住抱怨。
“别急。”于昊泽拿起一张报纸在沙发上垫着,坐了上去,“等。”
“嘿,我瞧你是真不急。”韩瞿就没那么多讲究了,直接一屁股坐在他旁边,盯着门。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严大虎拎着酒瓶子哼着小曲儿开了门。
还没进来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的两个人,他正要发飙谁那么不长眼刚跑进他家来了,就又想到什么,想要溜走。
可他们没给他这个机会,直接上前把他摁倒了一块儿带进了局子里。
严秀红的嘴跟个铁桶似的,严实的很,软硬不吃,问什么都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