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昌的右肩,勤政殿里,响起了拓跋利昌一声惨烈的哀嚎声。
谢知微得逞,飞快地扔了弓,跑到了萧恂的身后,被萧恂一把搂进怀里,护着她往后走了好几步,这才将她交给了身后的楚易宁,他的眼里凝着锋芒,将袍摆扎上了腰间,露出黑色的膝裤,朝前走了数步。
拓跋利昌用左手捂着自己的右肩,扭头恶狠狠地看着萧恂,“懦夫,你觉得你在战场上打不过我了,才用这种阴谋手段?”
“战场上拼的是这里,蠢货!”萧恂指了指脑子,大笑起来,“不过,你就这么被废了,再也拉不动硬弓了,保节军估计也不会听你的号令了。”
战场上,强者为尊。
这也是拓跋利昌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方,他的这条胳膊受过伤,应该说是肩胛骨处受过箭伤,但明明好了。
这张弓,他已经用过三年了,即便是谢知微挑衅,她一张轻弓,能够拉出多少力道?
现在输赢已经不重要了,他的胳膊哪怕是好了也再也拉不动十石弓了,那他还是西凉的猛士吗?
“啊啊啊啊,萧恂,我要杀了你!”拓跋利昌到处找武器,目赤欲裂,已是疯狂了。
萧恂求之不得,忙伸手,如同唤狗一样,“来啊,来啊,来,来杀了我!”
“世孙!”一声厉喝,赫连铎站了出来,他走到拓跋利昌的身边,伸手按在了拓跋利昌的肩上,拓跋利昌平静了些许,却依然愤恨不已。
赫连铎朝萧恂拱手道,“贤伉俪果然好计谋,郡王爷得此贤妻,来日当如虎添翼!”
萧恂与谢知微并未成婚,赫连铎此言,明面上是恭维,实则,难免让人多想。
萧恂也不是傻子,愣了一下,摇摇头,“赫连谋士的话,本王可听不懂,不是一场比试吗?既然拓跋将军的胳膊有伤,直说,难道本王的未婚妻还要咄咄逼人不成?毕竟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即便几年前,本王与拓跋将军打了一架,那也是多年前的往事,小孩子闹着玩儿。”
谢知微走了过来,与萧恂并肩,委屈地道,“郡王爷,方才分明是拓跋将军一直在羞辱我,我才忍不住接受了这场挑战,早知道拓跋将军射箭会受伤,我也会忍着些,免得胜之不武!”
萧恂沉吟片刻,大方地一挥手臂,“那就当两边平局好了,也就不分胜负好了,毕竟拓跋将军受伤了,我们就不计较了!”
“萧恂,你欺人太甚!”拓跋利昌怒不可遏,“你们才是胜之不武,要不是你两次用箭来射我的箭,我会输吗?”
拓跋利昌毕竟是个耿直的武将,赫连铎深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