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床-第上很是卖力。
谁知,这文大户身体底子不好,没两天,便落下了腰酸背痛的毛病。
主母便将文大户盯得很紧,不许文大户与冯若兰照面,打发了很多活计给冯若兰做,对冯若兰百般虐待。
但,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文大户与冯若兰越发如干柴烈火一般,又没多少日子,文大户腰酸背痛的毛病没有好,添了流眼泪,频滴不尽的毛病,一.夜要起十来次夜,眼见没几天活头。
主母将文大户骂了一顿,一气之下,将冯若兰给卖到了牡丹楼,那文大户又追到牡丹楼来,在冯若兰身上花了不少银子,夜里=那话=儿软得像鼻涕了,还不依不饶,没几日,便死了。
冯若兰在牡丹楼出了名,多少人打听得原是侯府千金,谁会舍不得花几两银子来买一.夜?前日,还有个卖油郎花了一年的积蓄来嫖了一.夜,回去之后就吹嘘,侯府的千金果然和寡妇不一样。
这拓跋利昌是冯若兰见识过的第一个不凡的人物,岂能不巴结?
“我听说,你和端宪郡主曾经是表姐妹?是与不是?”拓跋利昌搂住冯若兰问道。
“冯家与谢家原本就是姻亲,冯家如今落败了,哪里还有冯家?爷,奴婢做得不够好吗?”
“兰花儿,爷知道你的想法,你若是做得好,爷赏你个赎身银子也不是不可以,来,跟爷说说端宪郡主的事?”
陆偃的马在左掖门前停了下来,宫门被缓缓打开,马儿一跃进去,冲过了长庆门,在左银台门前停了下来,陆偃一跃而下。
一个小太监快步过来,接过了陆偃手中的缰绳,陆偃快步朝皇极殿走去。
连接书房的耳房里,已经备好了热气腾腾的浴汤,陆偃修长的腿抬起,跨进了浴桶,他将自己浸泡在温热适宜的浴汤中,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汤圆蹑手蹑脚地进来,将浴巾打湿后,轻轻地搓在陆偃白皙如玉的肌肤上,他低声道,“督主,郡王爷回来了,现在在谢家。”
陆偃不由得笑了一下,他明艳的脸在灯光下闪着瓷釉般的幽光,如同一朵在黑暗里盛开的白牡丹,狭长的眼尾微微上翘,一抹流光从眼眸闪过,如彼岸花在忘川河畔绽放。
“他一会儿该过来了,宛平县令已经押解进京,你明天将其送入诏狱,放出话去,宛平县令杨大人的女儿造谣生事,祸及家族,让杨家太太将杨姑娘送到莲溪寺去,亲手交给永泰师太。”
莲溪寺和永泰师太是端宪郡主用来威胁杨雨菲的话,汤圆记住了,道,“是,奴才领命,只这宛平县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