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久。

江一辰深吸了一口气，眼里有什么变得愈加坚决。

江一辰：为了当年的事情，我一忍再忍，和顾清让离婚，事事按照你们说的去做，沈之言，你不要逼人太甚，如果再让我知道，你在背后搞小动作伤害他，我不介意大家一起来个鱼死网破。

他所有的初衷，都是为了不让顾清让受伤，但出现今天这个局面，已经完全脱离了他最初的预想。

与其这样，倒不如他和顾清让一起去承受。

沈之言打来了电话，江一辰看也不看一眼，直接把手机给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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