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眼球是好的,所以我不确定那是不是幻觉。”
十二听了后眉头紧皱,抓住高阳的手把脉。
脉象浑厚,高阳的体内像是波涛一样,一浪接着一浪,汹涌的和一头洪荒巨兽一般。
十二说,“你得去找白竹帮忙,让她用内视帮你看一看。”
高阳也担心身体内有隐患,只是他很顾虑,“等白竹回来吧,主要她还代表白家,就不会真的离开。”
十二点头。
高阳问,“你刚刚说三师兄有些特殊,哪里特殊?”
十二说,“我和大师兄,二师兄,都是在小的时候就来到这个世界,但三师兄似乎不一样,他更像是被夺舍了。
三师兄发疯的时候我不在,大师兄和二师兄在。
他们说,当时的三师兄一直说一些胡话,说着他们听不懂的词汇,有时候还会说一句他们听不懂的语言。
后来,师父先发现了三师兄的异常。
治疗的手段你也知道,挖出眼球,打开脑子,切割灵魂。
正因为如此,我和大师兄,二师兄三人担心被师父发现,一直隐藏着身份。
只是,三师兄的病情似乎有复发了。
他听说柴村的井下似乎有夺舍的邪祟,就去屠了柴村。
听到这里,高阳抓住了一个很关键的点,“三师兄,怎么知道柴村那口井有问题的?”
十二说,“因为你。”
高阳诧异。
十二解释道,“你还记得那次,大师兄找你吗?”
高阳回忆了一下,刚进入山情感,还和老六有矛盾的时候,大师兄确实见了他一次。
还用身体屏蔽仙姑的感知,与他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
当时的高阳对这个世界了解不足,听了没发现异常。
现在回想起来,其实处处是漏洞。
十二接着说,“大师兄找你,是因为发现了你好像也是穿越者。”
“穿越者?”
高阳的记忆中蹦出了这个词,了解了他的意思。
十二说,“你看,我说的是另一个世界的语言,你也能理解。
你以为你隐藏的很好,但是在我们看来,你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那种与世界的剥离感很明显。
所以我去试探你,大师兄,三师兄,也去试探你。
我们聊过后,认为你是和我一样的,儿时就穿越过来的受害者。”
高阳的记忆,停留在他爬出井口的那一刻。
他不是儿时穿越过来的。
这其中,有什么事情误导了他们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