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她早就喷嚏连天了,记得中学时,学校召开运动会,大家都会一起喊毛主席那句“加强体育运动,增强人民体质。”,多亏没日没夜的运动,她才没有发烧感冒,也算因祸得福,如果还能回现代,她一定好好学习马克思主义。
身后的商池时而清醒,时而迷糊,苑晓鳞只能走一段,叫一叫他的名字,事到如今,连她也开始害怕起来,不是说亲卫能找到他们的下落吗?难道都被艾萝的人马歼灭?
逃亡的路上,所有人都在不停经历着希望与绝望。
“晓鳞……”
“怎么了?”
商池动了动,晃了晃绳子:“山火……有山火……”
苑晓鳞擦了擦额头滚下的雨水,踮起脚左右闻了闻,奈何鼻子堵住了,什么都闻不到。
“你快下山去,他们迫不及待,已点起了山火。”
商池几乎是挣扎着用尽力气,朝她喊道。
苑晓鳞徒然加快脚步:“不可以,我们已经走了这么远,明明还差一点就可以安然无恙。”
她刚说罢,便看见远处冒起了一股一股黑烟,紧接着浓重的烟味穿过细微的雨幕,朝脸上扑来。
苑晓鳞傻眼了。
艾萝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他们死,小雨未停,就燃起山火,大约是倒了好几桶油,火势才这么快地蔓延而来。
“不能往山下走了……”商池急切地说道:“苑晓鳞,你听我说,你把我放在这里,自然会有人救我,你迅速往山上跑……”
“别说了!山火已起,你难道想不明白,我们两个都要死!谁都逃不掉!”
燃烧树枝的声音,噼里啪啦从远处传来,滚滚浓烟,随风送上山,苑晓鳞的脚步再快,也躲不开毒烟的速度,也不知是雨调皮,还是她怯懦的眼泪,流的满脸都是,她吸了吸鼻子,慢慢听下脚步,解开腰上的带子,把商池平稳地放下来。
他紧紧闭着双目,高热不退的脸显现一种奇异的青白。
那是濒死之人的面色。
苑晓鳞用衣袖擦去脸上的泪和雨,轻轻捧住商池的脸:“你醒醒,我有话说。”
商池慢慢睁开黝黑的瞳眸,他本就生的一副五官精致挺拔的面容,碎发一缕伏在面颊上,更添一丝异域的美感,仿佛初春的第一只红芍,又仿佛冷夜里的一树雪白梨花,苑晓鳞望着他,静静地笑了:“我从小就觉得自己一定不是外貌协会的,现在想想着实可笑,天下谁人不喜欢美,我若不喜欢美,怎么会日日跟在陛下的身后,嚷着要做他的媳妇。”
“我是一个来自未来的人,不瞒你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