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敏感得不行,稍微抬一点手指,手指都泛着颤。连手指都被段凛吮了个遍。
习惯性地埋枕头,但段凛这次却不让了。
那道含勾带欲的眸光一直落在她身上,欲念深重。丝毫不客气。
阮瑜浑身烧得要命,眼泪掉得乱七八糟,泪痕还没干,就被段凛慢慢吻掉。黏腻磨人得过分。
她是真的不想哭,但他妈真的忍不住。呜。段凛他,他妈的,比那天还要,狠。
迷迷糊糊要睡。腰际被箍紧,颈窝又贴附上若有似无的吻。
“为什么选法国?”
什么法国?
阮瑜茫茫然了半晌,才记起来了。他在问婚礼地点。
她困得要死,艰难揉了下眼。
声音还隐约哽着哭腔:“……因为在那里认识你了。”
是放下成见,真正认识段凛的时候。
就这样,开始准备婚礼成了水到渠成的事。
两天后,阮瑜拍完在纽约的香水广告回国,和段凛的航班错开。甫一下飞机,就被机场里常年代拍明星的站姐团团围住。还有点恍惚。
回来了。
在公寓里倒了一天时差后回公司,被大大小小的通告砸了一脸。
她扫了一眼自己八月的行程,挤得密密麻麻,都是要还的,呜呜呜果然在国外拍戏那会儿闲的那一个月不是白闲的!
阮瑜一整个八月都在忙,拍摄通告和商务活动不断,又要看一堆新剧本,几乎忙得脚不沾地。忙事业,也忙私事。
从纽约回来的一周后,她就收到了奥列格的邮件,他将婚纱手稿发了过来。
奥列格的手稿非常简单,寥寥几笔就出了设计,和他在曼哈顿工作间里贴的一墙手稿风格相似,却又不尽然。
是一条v字开肩的宫廷礼服,设计了蕾丝刺绣的镂空七分袖。胸衣部分拉出下腰线,裙摆保留了宫廷礼服的夸张设计,是极尽奢华风格的层次感蓬纱搭大曳地。
婚纱背部有一处镂空露背设计,自典雅中勾出几分现代感。
光看手稿,就已经能够想象到成品的惊艳了。
八月末,婚纱的胚衣做好了,需要再次上身试尺寸。
奥列格人在法国的工作间,而阮瑜这段时间忙到和段凛见面的机会都没有,就更别说亲自过去试胚衣了。因此没过两天,奥列格的助手上门,人工将胚衣从法国带过来,一行人在上海的酒店房间里碰面。
胚衣特别简单,只是礼服的最初雏形,仅是最底部裹着身的一层缎面。
但每一寸布料都严丝合缝,她试穿后刚刚好,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