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插了容璟一针。
现在,他浑身动弹不得。
但是,随之而来的代价是,云舒浅自己和容璟两个人,像“麻花”一样,彼此纠缠。
胸口贴胸口,手臂缠手臂,双腿压双腿,仿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纱幔浮动,一呼一吸间,云舒浅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对面男人呼出的冷冽气息。
对上男人那双泛着赤红的凌厉凤眸,云舒浅嫩脸上浮现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
随即,她磨着后槽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王爷,没想到你对臣女如此饥渴,居然把床都搞塌了。”
“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实木床啊,结实得不得了,啧啧啧……”
“闭嘴!”容璟低吼,他发誓,一定要让这个死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