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想起了尤金,只是这人没有尤金那么阴鸷,反而有些呆?
而且这个呆子还是个打抱不平的性格,估计是白瞿在他跟前诉苦了,所以从上飞船的时候就皮笑肉不笑的看他。特地装的阴阳怪气的。
好容易中午吃饭的时候都在一起打饭,他找着机会就对着白瞿来一句:“我要是有个这么能干的哥哥,我这辈子啥也不干,就躺家里等他养我,就你傻,还和他对着干,只要拍拍马屁,荣华富贵还远吗?”
白瞿哼笑两句道:“那我可享受不起,那种荣华富贵带着炮味,而炮的名字叫情妇。”
“说谁呢?”米瑟突然出现在他的身后问道。
白瞿没好气道:“关你什么事情?反正没说你!”
“那你就是说白苏表哥了?别的也没有人啊!”米瑟一脸天真。
白瞿气急道:“说谁谁心里清楚!”
道格这时进来就想弄走这两个人,总不能影响孕夫心情不是?
结果他发现白蜀一脸兴趣的看着这边,就像说的不是他一样,顿时明白,他肯定是又准备借力了。
米瑟啧啧两声道:“你那天嘴贱被防狼喷雾喷的身上皮退了吗?!”
白瞿听见这个顿时炸了,那个防狼喷雾让他浑身和脱皮一样,一层又一层,还痒的要命,他后来查电脑才知道要退三层,现在还有一层没退完呢,浑身和蟾蜍一样癞,恶心的要死。
顿时指着白蜀道:“我说的就是他怎么了?有种再来啊!”
“哈哈哈哈哈……”佩顿笑的特别夸张,生怕这边的白蜀听不见一样,餐盘上的鸡腿差点被他给抖掉了。
还好白蜀眼疾手快,给他鸡腿夹到自己的碗里,然后笑着问:“你是在笑我吗?”
佩顿被他问的差点噎住了,这特么不是明知故问吗?
可是就当他想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发现道森伯爵进来了……
他总不能当着道森伯爵的面说他的儿子,而且那边白瞿也在朝他使眼色。
于是他只得道:“怎么可能说你呢……我们就瞎说说。”
“那你对着我笑干什么?”白蜀突然正经,“我还以为你说我呢,我真准备和父亲你告状说你没有教养。”
“你……”佩顿指着他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这人还是一个得寸进尺的。
“虽然你是公爵世家出来的,但是作为长辈我还是得提醒你,以后在别人家做客说话小点声,贵族就要有贵族的样子!”白蜀补充完啃着鸡腿就走了。
佩顿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后突然想起了什么,扭头对着白瞿道:“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