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没有看到对徐玉凤的嫉妒,这很反常。再者白玲知道徐子兴色胆包天,自己这个“新”玖麽他都敢碰,何况是那个“老”玖麽呢。种种的迹象表明这三个男女之间的关系不寻常。
怀着复杂的情愫,白玲一眨不眨地盯着浴室里的情况。
她与徐子兴有过两次经历,那两次经历对她来说实在是太深刻了。白玲一生中只有两个男人,一个是大她十多岁的李正峰,另一个就是徐子兴。李正峰虽然正值壮年,但哪比得上徐子兴的天生异禀。想起徐子兴带给她的疯狂与快乐,那是李正峰从来就没有给过她的。
与徐子兴的两次,白玲都不敢看他,所以她只能凭感觉知道徐子兴的家伙很大。当她从浴室窗口里亲眼看到徐子兴的下身子,她差点惊呼出口。他的好大,我的又那么小,怎么容下的啊?
白玲俏脸鲜红欲滴,犹如红花般绽放开来,恍恍惚惚的她傻傻地盯着徐子兴看,一时间竟忘了偷看的目的了。
浴室门猛地打开,两声尖叫同时响声,白玲惊得往后一仰。可她忘了现在是站在椅子上,右脚蹋了个空,扑通一声连人带椅倒在地板上,摔得眼冒金星。宋雅拉着门呆呆地看着白玲。
徐玉凤探出头来问:“出什么事儿了?”
宋雅回过神来,啐了白玲一口:“不要脸!”
徐玉凤一看那倒地的人和椅子,哪还不明白白玲干了什么?心中虽有不悦,但白玲摔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心一软便把她扶到沙发上坐下。关心地问道:“摔哪了妹子?快让我看看。”
徐玉凤见白玲的手捂着右手肘,知道她受了伤,掀起她的袖子,她那手肘已经乌黑一片了。“家里有药么?”徐玉凤给她边活血边说。
“我自己去拿。”白玲刚起身,脚上一阵巨痛,身子一歪又倒坐回沙发上。
“我去拿,药放哪了?”徐玉凤道。白玲见徐玉凤如此关心自己,眼泪流得更快了,哽咽道:“在里屋靠左第二个柜子里有个药箱。”
农村人干农活谁家没个治跌打损伤的药的,只是大多数人都用不起土方子,谁家都知道:用鲜白山茶花4朵去花尊,稍干,保持其花形;再用鸡蛋6个,打开,去了蛋黄、留下蛋清,放在碗里,加上清水6毫升、…电脑站淀粉1克、白糖克,搅匀成蛋清糊。炒锅上中火,放精制植物油1升烧热,再用筷子夹住白茶花,裹上蛋清糊,逐个依次下入油锅离开火,待油温降低后再上火,炸至浅黄色时捞出温食。
这个土方子,有个好听的名头,叫炸芙蓉山茶,功效主治跌打损伤、烫伤。效果相当不错。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