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分开住像什么话?咱们又没分家,是不是姚玉洁不愿意?就没见过她这样的媳妇,过年也没来给咱们拜个年,太不像话了,谁家的媳妇是她这样的。”周大全开始算旧账。
周家成头痛:“不是,这不关玉洁的事。就是我部队里经常有事,半夜就得行动,住家属院方便,住外面人还得特意来通知我,回头领导知道肯定不高兴。”
听他这么说,周大全这才作罢:“行吧,那屋子也给你留着,有空回家里来住,我让你娘给你做点好吃的补补。”
“知道了。”周家成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想起自己欠下的债,踏出这所屋子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那个,爹,医院那边的钱我还没还清,这最近医院又在催了,你看?”
周大全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虽然生气儿子不跟自己住,但到底就这么一个儿子,周大全心里还是向着他的:“回头我让你娘拿点钱给你,早点把欠医院的钱还了。咱们老周家可不是那种赖账的人。”
那你咋不早点给钱?周家成心里嘀咕了一句,到底没说什么:“嗯,是儿子没本事,拖了这么久,还得让爹你帮我还钱。”
这话周大全爱听:“说什么呢,我是你老子,我不帮你谁帮你。”
回头他就让刘彩云拿了钱给周家成。这笔钱不但能还清债务,而且还多了五万,是周家成好几个月的工资。
拿到这笔钱,扣扣索索半年一块钱都掰着花的周家成手里总算宽裕了,当天他就领着姚玉洁去下馆子看电影,两人好好地浪漫了一把,殊不知今天花的钱将会给他的未来埋下巨大的祸根。
赶走了秦渝和沈一飞,又怼走了周小兰,覃秀芳关上门,总算能好好干活了。
忙到中午,吴峰几个早早就来了,打好饭后,他们边吃边聊,聊着聊着就说到了秦渝身上。
“我看秦营长今天一直在抓手,手都抓红了。”
“我也看到了,不知道怎么回事,秦营长那么严肃的一个人,一直在那里挠手。”
覃秀芳听了骤然想起他上午帮自己削过芋头的事,不会是过敏了吧?很多人削芋头都会过敏,但秦渝只削了一个,这么严重吗?
等吴峰他们吃过饭要走的时候,覃秀芳把吴峰叫到了一边,拿了块生姜给他:“你拿去给秦营长,让他擦手吧!”
吴峰纳闷地盯着她:“你知道秦营长为什么手痒?”
覃秀芳尴尬地笑了笑:“我估计是,你把这个带给他就是。”
吴峰见她似乎不想说,没再追问,拿起了生姜:“成,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