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熟练，仿佛这个动作他已经做过许多次。

柳凤曦垂眸掩去眼中情绪，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转身翩然离去。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眸中浮现浅浅忧伤。

她曾经想过，等到时机成熟，她会亲自告诉他真相，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还未等到那一日，他却已做出伤害她的事。他的做法，令她心寒。

若只是那点打击他便承受不住，他又有何资格得到她的爱？呵……！柳凤曦唇角扬起一自嘲苦涩的笑，到底是她太高估她在他心中的地位？抑或是他本就不是真心倾心倾情于她？

慕绝尘站在原地望着她单薄倔犟的背影，黑曜石的墨眸中，涌现从未有过的复杂情绪，直到那抹纤细的白色背影完全消失在他的眼中，他方才收回目光。他出了采月苑，与她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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