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为顶尖高手,实力深不可测。
角族皇宫的白玉广场上,云气被凛冽的魂压撕裂。
我的第一分魂垂首而立,玄色龙袍下摆拂过阶前的青纹,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带——那是角乾坤称帝时的旧物。
魂道院的长老们屏息凝神,垂在身侧的手都攥出了冷汗,而刚从虚空踏出的两道身影,正用鹰隼般的目光剜着我的分魂,像是要将他从魂体到骨骼都拆解开来。
角蒙天的魂甲泛着暗紫色的幽光,甲缝里嵌着域外陨铁磨成的尖刺,每一根都凝着未散的血腥气;
角破天则生得虎背熊腰,裸露的臂膀上刻满了道纹图腾,那图腾在魂能催动下隐隐发烫,散发出镇压神魂的威压。
两人的视线如同实质的钢针,从分魂的发梢扫到靴底,眉头越皱越紧。
“不对劲。”角蒙天率先开口,声音粗嘎如裂石,“魂体的轮廓与陛下分毫不差,但这气息……太锐了,像刚淬出炉的剑,哪有陛下坐了千年龙椅的沉敛?”
角破天摩挲着掌心的骨纹,眼底闪过一丝狠厉:“莫不是陛下遭了毒手,被人夺舍顶替?”
他这话一出,广场上的空气瞬间凝固,魂道院的长老们脸色骤变,却没人敢接话——他们早已习惯了“角乾坤”的统治,此刻骤然听闻这般惊悚的猜测,当然是震撼至极。
两人的疑惑并非无凭无据。
他们远赴域外时,角乾坤还是个眉眼青涩的少年天子,虽然几千年没见面了,但灵魂气息就如同指纹一样,是很特殊的,不会改变。
我的分魂哪怕一直在刻意地模仿着角乾坤的灵魂气息,但终究还是模仿,想要一模一样,当然是不可能。
很难瞒过魂核境修士。
分魂心中泛起一丝无奈的怅然——这角族皇帝的位置,终究是坐到头了。
“陛下,不妨验验魂龄。”角破天突然抬手,掌心浮现出一顶巴掌大的青铜小帽,帽檐雕刻着环状的测魂纹,“这‘溯魂冠’能照出魂体的真实年岁,一验便知真假。”
他手腕一扬,青铜小帽便带着破空声朝分魂飞去。
就在此时,两道身影如流星般划破角星的天幕,轰然落在广场上空。
我踏在虚空,玄色劲装被罡风猎猎吹起,手中巨斧的斧刃映着日光,泛着慑人的寒芒;
甲水寒立在我身侧,紫色纱衣翻飞如蝶,魂体散发出的威压让下方的魂道修士齐齐跪倒。
“两个蠢货,你们是从域外回来送死的,还不赶紧自杀?真要我们动手不成?”我的声音如同惊雷滚过广场,震得碎石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