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危险,那种复杂的紧张感潮水般蔓延全身……
最后,她晕了过去。
浑身香汗津津,她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海棠红。
身上亦是成片香艳的潮红。
沈天予玉白面容并无一丝汗珠。
晕过去的她随着他颤抖……
垂眸看着她婀娜曼妙的身材,沈天予想,不是他技艺不行,是以前和她太频繁,她产生了免疫。
如今是小别胜新婚。
他将她拥在怀中,抱住汗津津的她,低头在她额角轻轻一吻,扯了被子盖住她,手顺势划到她平坦紧致上的小腹上。
借荆画吉言。
虽然明知是荆画信口胡诌,沈天予还是希望这里能悄然孕育一个惊喜。
知道二人会做什么,荆画提前撤离,去外面躲一躲。
没办法,耳聪目明,离得近,她会难受。
隔壁的荆鸿可遭老罪了。
虽然酒店房间隔音很好,可架不住他听力好。
他一个三十岁的纯阳男子,生理心理一切都正常,哪能受得了?
浑身像着了火一样。
想灭,又没有配套的灭火器。
他索性穿上衣服,离开房间,手中仍握着手机。
他乘电梯去了天台。
仰头望月,他给白忱雪发信息:虽然不能回国见你,但是想想你看到的月亮和我看到的月亮是同一个,也算是陪你一起赏月了。今晚的月色像你一样温柔。
此时已是深夜,凌晨两点钟。
白忱雪半夜起床去卫生间,回来看到信息亮,拿起,点开,把电话拨过去,“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沈天予送‘宗鼎’去交换无涯子前辈,刚回来,元瑾之来了。”
白忱雪懂了。
新婚燕尔的夫妻,小别自然胜新婚。
她耳翼微红,有些好奇,“你听力真那么好吗?隔着那么厚的墙,都能听清楚?”
荆鸿道:“当然,隔着这么远,我都能听到你的心声。”
白忱雪轻嗔:“骗人。”
“没骗你,你现在肯定在想我。”
“没有。”
“你耳朵肯定红了,脸也红了,心跳加速。”
他的话像有魔力似的,声音低沉刚硬,寂静的午夜听来有种别样的魅力。
白忱雪突然觉得这男人,连声音都得打马赛克。
他是连声音都能散发雄性荷尔蒙的人。
她原本只是耳翼红,眼下被他说得脸真的红了,心脏冷不丁地跳快了两下。
那雄性荷尔蒙仿佛穿过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