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樾……你等下,我洗过澡了!”
“那就陪老公再洗一次。”
“我不要,我要去陪儿子……唔……”
浴室里洒水声哗啦啦,男人低哑的诱哄声,女人娇软的求饶声,夜色裹着迷雾,声声不息。
……
不知过了多久,憋了整个孕期和产后三个月的男人依然不知足。
从浴室出来,沈安宁被戚樾抱在怀里,身上的睡裙早已不知所踪,裹着浴巾,整个人都红透了。
她累极了,精致的小脸上有汗水也有生理性眼泪。
房间的大灯被关了,只留下床头的小橘灯。
沈安宁整个人软绵绵的,头靠在戚樾肩上,本以为结束了,结果又被男人抱到那扇飘窗前。
那张私人定制的飘窗软垫终究还是湿得一塌糊涂。
绵长的夜,人影折射在窗帘上,深深浅浅晃动着。
沈安宁意乱神迷间,恍惚听见门外传朱妈的声音。
她刚想细听,锁骨蓦地传来细微的疼痛。
她娇呼一声,睁开水雾雾的一双眼,迷离又无辜地看着男人。
戚樾抬起头对上她无辜的视线,嗓音低哑,蛊惑着人心。
“不准分心。”
沈安宁,“……”
反驳的话都被他撞碎,沈安宁只能本能地抱紧他。
泪水再次夺出眼眶时,戚樾与她十指紧扣,炙热的吻含住她唇,将她失控溢出的哭声尽数吞下。
月儿从云层里探出圆溜溜的脑袋,悄悄爬到窗边,奈何那层晃动的白纱遮去了室内的春光。
它只依稀听见女人带着哭腔的声音细碎娇柔,一遍遍喊着男人的名字。
“戚樾,戚樾,戚樾……”
男人却霸道,咬着她的耳垂,要她喊自己老公。
她半睁着泪盈盈的眸,求饶般地喊着一声声‘老公’。
回应她的是男人更加猛烈热情的疼爱……
……
胡闹一通的后果就是沈安宁第二天直接起不来。
戚樾出门上班时,沈安宁还在睡。
知道昨晚累到她了,戚樾并没有吵她。
出门前,他叮嘱朱妈,“我先去公司,安宁今天会睡得比较晚,你们不要去吵她,让她自然醒,等她醒了你再上去问她吃什么。”
朱妈是韩夫人安排过来照顾夫妻俩的,也算是看着戚樾长大的韩家老人。
昨晚她上去送醒酒汤,在门外叫了好几声没人应,她便识趣的端着醒酒汤下楼了。
今早看到戚樾精神焕发,便是什么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