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忍不住笑:“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呢,夫君是这些是不是太早了?”
“不早,”沈清渊一脸认真,“不论男女,我都会教他们启蒙,不仅要读书识字,还要练武,就像当初岳父教导夫人那样。”
沈清渊这句岳父叫得相当自然,春喜原本还有些恍惚迷茫的心,突然就落了地。
她想,她和大人会是很好的父母,她的孩子活得快乐自在,也会比她更幸福。
虽然春喜没有什么怀孕的反应,沈清渊还是小心了很多,连她沐浴都要在屏风后面守着。
洗完澡,沈清渊亲自帮春喜绞发,叮嘱她最近不要吃寒凉的食物,也不要爬上爬下,像之前那样跟人打架斗殴、骑马射箭就更不行了。
春喜一一应下,被沈清渊念得有点困,迷迷糊糊间,突然听到沈清渊问:“对了,你突然跟公主一起去医馆做什么?”
他这个做夫君的都不知道她怀孕了,恒阳公主怎可能未卜先知?
春喜猛然睁开眼睛,就见沈清渊正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
春喜:“……”
公主,这可不是我故意告密,你也知道我家夫君有十来年的办案经验,实在是瞒不过他啊。
春喜和沈清渊在怀孕的喜悦中入睡,卫家此刻却是乌云密布。
卫父和云氏带着卫凌泽去到穆家想要求得穆氏的原谅,穆氏却跟疯了一样油盐不进。
她唯一的儿子成了残废,一辈子都毁了,回来的路上还差点被灭口,她就是豁出这条命也要毁了卫凌泽才肯罢休。
双方没谈拢,三人被轰出了穆家。
第二日,穆氏去萧家闹事,逼得萧清月寻短见,害萧老夫人气得晕过去的消息就传遍了大街小巷。
使臣团还没走,卫凌泽还要入宫当值。
他到时,正好听到几个同僚在议论这件事。
“这卫家可真够缺德的,自己儿子瘫痪在床不知道能不能站起来,不主动退婚拖着人家萧大小姐,还暗中找人给卫凌泽生孩子,这是把萧家当傻子耍呢。”
“可不是嘛,之前萧家推迟婚礼,多少人去萧家说媒,想劝萧大小姐另嫁他人,萧大小姐愣是不愿意,非要嫁给他,结果他却一点儿都不珍惜,若是两家断亲,以萧大小姐的品貌,哪怕是二嫁妇,只怕也多的是人想要求娶。”
“谁说不是呢,我就愿意娶萧大小姐为妻,萧大小姐那脸蛋儿那身段,瀚京有几个人能比得上啊。”
这话一出,几人不自觉露出垂涎之色。
也不知道那样貌美又循规蹈矩的女子尝起来会是什么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