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年轻有为的儿郎,臻儿和玥姐儿可崇拜你这个大哥哥了。”
云晚棠语气诚恳,满脸的骄傲,卫凌泽得到安慰,又与她说了几句便准备回营帐休息,快到营帐时,却发现不远处又燃了一小堆火,沈清渊和春喜紧挨着坐在火堆旁正在烤一只野兔,驸马和恒阳公主坐在两人对面,驸马正拿着一只漂亮的锦鼠献给恒阳公主。
火光之下,春喜眼眸明亮,笑容灿烂,感觉兔子烤得差不多了,削了一块喂到沈清渊嘴边。
沈清渊低头吃下,春喜一脸期待地说着什么,似是在追问他味道如何,沈清渊飞快倾身,在春喜唇上亲了一口。
春喜愣了一下,而后笑得更灿烂了。
两人举止亲昵又自然,分明是感情极好,瞧不出半点儿做戏的痕迹。
卫凌泽捏的拳头不住作响,恨意翻涌,灼得他五脏六腑都疼。
曹春喜先是和无忧阁的人联手设局诱他去云山寺捉奸,如今更是离间了他和禾儿的感情,还当众抹黑他,污蔑他有私生子,他到底哪点儿对不起她?
她刚来凌枫院的时候,他脾气不好的确伤过她几次,但后来接纳她在身边伺候以后,他时不时地就给她赏赐,最后那一年甚至时常带她出门参加宴席,给足了她体面,她为什么要如此忘恩负义,反咬一口呢?
卫凌泽的恨意几乎要凝成冷箭把春喜射成筛子,春喜很快察觉到,她想回头,被沈清渊阻止:“别看,脏。”
话音刚落,恒阳公主走过来把那只锦鼠塞进春喜怀里:“我才不喜欢养这些东西,阿喜你帮我养着吧。”
“这可是驸马花了一整天的功夫特意为公主寻来的,臣妇哪能横刀夺爱呀。”
春喜把锦鼠还给恒阳公主,见她不肯收,煞有其事道:“臣妇也不喜欢养宠物,倒是对吃的颇有研究,这只锦鼠看着挺肥美的,公主若是实在不喜欢,那臣妇现在就把它剐了……”
春喜话没说完,恒阳公主就把锦鼠抱了回去,脸色不大自然地说:“阿喜你都长胖好多了,别一天总想着吃吃喝喝。”
“……”
公主,你舍不得锦鼠就直说,干啥拿我长胖了说事?
春喜有些哀怨地看了那只锦鼠一眼,这时腰间一痒,沈清渊捏了捏她的腰,认真道:“是胖了点儿,但还不够,我觉得可以再多长一点肉。”
春喜拍开沈清渊的手,再侧头已看不到卫凌泽的身影。
第二日众人依旧要进围场狩猎,但规则有所变化,只有一上午的时间可以狩猎,没有猎到猎物的自动出局,而猎到猎物的,可以向其他人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