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尾,知道事情的经过,能更深切体会到林丰的不凡。
虽然自己被任命为镇寇营总指挥,可是,相比林丰,自己差了不是几条街的距离,而是...
唉,距离过大,无法相比,怎么会拿自己与老大比呢?
太过抬高自己的身价了。
八百镇寇营军卒集体静默,只有林丰自己心里清楚,是长年的战场生涯,给自己提了个醒。
里面并非有多么神奇之处,而是对待战斗谨慎的态度,外加时常保持警惕的心。
越是顺风战,就越发要小心谨慎,才不会出大错。
身处战场,往往一个错误,就会导致全军都陷进去,后果相当严重。
林丰转头看着夜色里的原野。
韦豹的游骑恐怕陷进去了,他们没有步云霆的手段,没有逃出来,所以自己这边没有收到战报。
林丰叹了口气,游骑是个非常危险的营生,没有非常手段,时间长了,很难不出问题。
韦豹的游骑营里,个个都是精锐,真正成长起来的游骑,每一个都十分珍贵。
每一个游骑成员,都是全能战士,啥都得懂点,尤其是逃命的本事,更是要比别人精通才行。
此刻,林丰都在替韦豹心疼。
一万多海寇军卒散在埠口县城四周,隐隐将码头围在中间。
他们从黄昏时分进入埋伏位置,一直瞪着眼睛,等待第二天的清晨。
除伏杀了两个镇西军的游骑外,还是让另一波探查游骑逃了出去。
最丧气的不是海寇军卒,而是此次领军的头目,渥美秋山。
是的,渥美秋山亲自埋伏现场,她要亲手宰了这伙纵火成性的骑队。
她放弃了继续围困福宁城,咬牙切齿,要一泄自己心中之气。
尤其是砍坏了好多宝贝,都是平日她心爱的不得了的物件。
此时,她看着敌方的探查游骑,疯狂地消失在夜色里,不禁要将银牙咬碎。
两只手紧紧握住刀柄,很想抽刀发泄一番,却硬生生地压住了心中的愤懑。
自己的坏脾气得改改了,不然过后心疼的还是自己。
得把郁结之气发泄在正主的身上才对。
渥美秋山不顾围城大事,执意要解决这股疥癣之疾。
可是犯了兵家之大忌,摆乱了主次。
她的位置距离码头不远,依仗自己超强的武艺,只带了四个贴身护卫,埋伏在距离码头只有三十几丈的地方。
渥美秋山要亲眼看一看,到底是什么鬼,竟然屡次三番地成功烧掉自己上百战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