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打电话叫了过来的江村人帮忙之下。
不过一天而已,整个老厂房就有模有样的了。
“啧啧,这么宽的位置,真的用来做坝坝席?感觉有些浪费啊!”今天恰巧被抓了壮丁的安松岩站在安松雨旁边感叹着。
“这是村委的人商量出来的。”安松雨看着增加了家具后,就有些是模是样的宿舍,也颇有些满意。
“村委的人?”安松岩有些稀奇的问着。
“对,村里的人提了不少意见,然后经过村里的人商量。”安松雨一边回答,一边跟着往外走。
就见宿舍跟办公小楼中间那部分,正有不少村里的奶奶、阿姨们,甚至是曾经的大厨们,正商量着种东西。
现在才十月,抓紧了种植,今年还能收一波。
安松岩站在安松雨旁边,看到一小块地几乎挤满了人,不由得直摇头:
“不愧是江村人,这看到地就这么热情。”
“你看到地不热情,干嘛还要回来?”一个从宿舍楼下来的江姓的年轻人也走了过来,他直接对安松岩的话就是一阵吐槽。
“你怎么也回来了?”安顺岩看到人就有些郁闷。
来人去乐了:“我们俩在同一条街上做生意,你现在为什么回来,我现在不就为什么回来了?”
安松岩无语的翻了翻白眼,倒没有再说什么。
安松雨看着两人,也笑了。
他们是江村跟安松雨辈分相同一代。
不过就年纪来说,比安松林都大。
而以往,两人都是在江村帮着家人经营农家乐。
但拆迁后,两人经过最初的迷茫期,算是比较早出去发展事业的。
安松岩的父母都曾经是军人,后来退伍安置在了容地上班。
他虽然不能算是在城市里长大。
可却有一群父母身份类似的小伙伴。
这一次借助拆迁发了财以及这些人脉,开起了酒吧来。
当然,这可能不太符合安松岩父母的期待。
最近大半年来,他们的关系都颇有些紧张。
不过他们家的掌家大权是在安松岩的爷爷手上,也就是安松雨的亲叔爷。
在他全力支持孙子的情况下,安松岩父母也毫无办法。
而旁边的江姓年轻人则跟安松岩是同班同学,两人的关系嘛……类似于一山不容二虎?
安松岩是根正苗红调教出来,照样改不了本性中的调皮。
而他则是村子里从小孩儿王,凭实力成就的调皮。
总之两人的关系那可从小就是村里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