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乎都跑起来了。
卧房门扉闪动,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大步走了进来。
他只是一身玉色圆领澜袍,行走之间衣带飘飞。
人还没有靠近,窗外的日光都黯然失色。
崔珩眉眼之间带着倦色,可那张脸依旧漂亮的脸让卫芙一看就心神荡漾。
崔珩看到坐在床上的卫芙,两眼发光。
他几乎一闪就到了卫芙的床榻边上。
一把将碍事的朱十一推到一边,自己挤了上去,紧紧握住卫芙的手激动道
“阿芙——你终于醒了........
真是太好了......阿芙!
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担心你......”
朱十一“........”
被推的差点摔倒在地的朱十一,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
这是堂堂大聖储君能干出来的事儿?
你的心肝儿怎么醒的心里没点儿数吗?
要不是她千呼万唤,喊破了喉咙,阿芙能醒过来吗?
这用完就扔的毛病从哪儿学的?!
崔珩此时眼中也看不到别人,朱十一的怨念完全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
卫芙好久没看崔珩,猛一看又被崔珩的皮囊眯了眼睛。
反应了两三息,才回过味朱十一话里话外的意思。
好哇——!
自己在外出生入死,保家卫国!
他倒好,未过门的正妻不过是昏迷了两个月,他这边连小老婆都准备好了!
是不是只等她咽气,正妻位置也一并换人?
卫芙一股酸气直冲脑门,眼睛一扫,就看到床帐上面悬挂着一柄宝剑,估计是给自己镇邪用的。
卫芙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崔珩,“蹭”的一下跳起来。
利索的一把将剑抽了出来,架到崔珩的脖子上怒道
“说!怎么回事?听说你要纳妾?
还要生一堆庶子庶女要我养活?!”
卫芙这一番动作,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那剑一抖,直接在崔珩脖子上划了一条细细的血痕。
剑一惊的差点背过气去,抽剑就要拨开卫芙的剑。
被崔珩一个眼神制止了。
听到卫芙咬牙切齿的问话,崔珩脸色黢黑的看向坐在地上看戏的朱十一,咬牙问道
“你到底给阿芙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