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层公寓的奢华主卧,成了真正的金丝牢笼
厚重的窗帘常年紧闭,隔绝了日月星辰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熏香,却驱不散那死水般的沉寂
妤婕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精致人偶,穿着严浩翔让人送来的昂贵丝质睡袍,赤着脚,无声地在地毯上游荡
她不再哭,也不再闹
张真源被押进监狱深处那扇铁门的画面,如同烙印,深深刻在她眼底,也冻结了她所有的情绪
无期徒刑。这四个字抽干了她的血,碾碎了她的骨头,只留下一具空洞的躯壳
严浩翔的禁令冷酷无情:禁止探视张真源
任何关于张真源的消息都被严密隔绝
妤婕对外界唯一的感知,就是角落里那台无声播放着的巨大电视
偶尔闪过关于张真源案尘埃落定、再无上诉可能的新闻片段,画面里冰冷的铁窗一闪而过,妤婕的瞳孔会短暂地收缩一下,然后恢复死寂
那点微弱的反应,是她活着的唯一证明
严浩翔却似乎很满意这种“平静”
他踏进房间的次数变多了,带着一种巡视所有物的满足感
他沉浸在自己“得到”了她的幻觉里,认为那场毁灭性的审判已经彻底碾碎了她心中关于张真源的任何念想,留下的空白,终将由他来填满
这天,他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个深蓝色的丝绒盒子
妤婕正蜷在窗边的单人沙发里,目光没有焦点地投向厚重的窗帘,仿佛能穿透那层布料,看到某个遥不可及的地方
她单薄的侧影在昏暗的光线下,脆弱得像一碰即碎的琉璃
严浩翔毫不客气地在她面前的沙发扶手上坐下,身体微微前倾,将她困在沙发和他宽阔的胸膛之间
他身上的雪松冷香强势地侵入她的空间
严浩翔起来
他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愉悦
妤婕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连睫毛都没颤动一下
严浩翔眼神一暗,直接伸手,带着不容反抗的力道,将她从沙发里拽了起来
她轻飘飘的,几乎没有重量,被他轻易地拉起,趔趄了一下,差点撞进他怀里
严浩翔顺势搂住她的腰,将她禁锢在身前
他的手臂像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