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罗好奇，“那你下半身……”

明薇轻咳，清了清嗓子，“你少看些怪志吧。”

聂九罗直言道：“我好奇。”

“我是人，完完整整的人，世道早就不同了。”

聂九罗噢了声，听着还有些失落。

明薇无奈，低声咕哝道：“不愧是艺术家。”

要真如怪志那样，估计聂九罗就拿她采风了。

聂九罗被逗笑，“你住在哪儿？”

明薇答道：“买了个住宅，在清水巷那边。”

“那之前呢？”

“深山老林。”

聂九罗张了张唇，难怪蒋百川说的是出山。

…

外面下着雨，室内手机嗡嗡震动。

明薇眼角洇着湿意，从被窝里探出手。

“小九，炎拓跑了。”

明薇慢了半拍，“什么？”

聂九罗很有耐心，重复一遍道：“炎拓跑了。”

“蒋叔他们…这么不靠谱啊。”

聂九罗轻应，附和她的话，“是挺废物的。”

明薇叹道：“这事弄得……”

“你最近小心一些儿，毕竟他吃了不少苦头。”

明薇点头，“好，你也是。”

聂九罗嗯一声，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