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我师傅！”他脸颊泛红，声音也拔高了几分，带着毫无保留的崇拜与骄傲。
李莲花摸着碗沿：“哦？不知师承哪位名家？”
“我师傅，便是那剑惊九州、曾独步武林的四顾门门主，李相夷！”方多病挺起胸膛，声音响亮。
李莲花仿佛被酒液呛到，猛地侧头咳嗽了几声：“李相夷？他何时收过徒弟？我怎么从未听说。”
这话仿佛戳到了方多病的痛处，他激动地放下酒碗：“我就是他徒弟！只不过……是那个没人知道的徒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