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话,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析了我的处境,又给了我最有效的药方。
“谢谢你,晓彤姐。”
“谢什么。”她在那边顿了顿,“上次你那个顾晓梦,演得不错。别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磨没了灵气。”
挂掉电话,我感觉身体里的寒意,被驱散了不少。
***
下午,转场拍棚内的戏。
白露有一场哭戏,NG了七八次都没过。
导演的脸已经黑得像锅底。
现场气氛很压抑。
轮到我拍下一场。
一场只有一句台词的过场戏。
我走到镜头前,站好。
导演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快点,一条过啊!”
我点头。
开拍。
我按照剧本,从男主角身边走过,回头,轻声说了一句。
“下雨了,记得带伞。”
说完,我转身离开。
“卡!”
导演从监视器后抬起头,第一次正眼看我。
“你刚才那个眼神……再来一遍。”
我回到原位,又演了一遍。
那个眼神里,有少女说不出口的爱恋,有对他身体的关心,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对未来的担忧。
“好!”
导演猛地一拍大腿。
“就是这个感觉!”
他来了兴致,拉着摄影师开始给我加戏。
“机位再往前推一点,给她一个脸部特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