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的谋杀。”
话音刚落,丁程鑫立刻追问:“理由?”他指了指紧闭的门窗,“这屋子可是从里面锁死的。”
马嘉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向宋亚轩:“亚轩,你闻到的炭火异味,除了寻常银霜炭的气息,是否还夹杂着一丝甜腻,类似苦杏仁?”
宋亚轩凝神细思,肯定地点头:“不错,极淡,但确实有。”
马嘉祺随即摊开指尖,展示那几乎看不见的白色粉末:“这是我在周大人手边发现的。气味与炭盆中残留的相似,带有杏仁味。若我所料不差,此物应是某种剧毒之物,受热后挥发,通过呼吸侵入肺腑。”
他目光扫过房间,“门窗紧闭,炭盆燃烧,正好造就了一个完美的毒气囚笼。”
“至于这朱砂…”马嘉祺视线再次落回死者额头,“颜色鲜亮,嵌入肌肤,绝非死后点画所能达到的效果。这并非装饰,更非什么邪祟标记,而是…”
他顿了顿,看向严浩翔,“浩翔,你发现的那处勾丝痕迹在何处?”
严浩翔指向书案下方地毯边缘一处极不显眼的地方。马嘉祺蹲下身,仔细查看,又抬头望向房梁。
“我推测,凶手用了某种极细韧的线,或许沾了特殊药水,从房梁悬下,末端系有细小重物,垂落时恰好点在周大人眉心。
那重物上沾染的,可能就是这朱砂混合了某种刺激性的药物。周大人在毒发挣扎或痛苦后仰时,触碰了细线,线被迅速收回,只留下这一点朱砂和地毯上这微不可查的刮痕。
这朱砂点,是凶手为了某种目的——或许是混淆视听,或许是其特有的杀人签名——故意留下的。”
刘耀文皱眉:“如此大费周章,就为了点个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