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羞涩到不悦。
时青你哪儿来的药?
时青的视线注意到严浩翔受伤熟悉的瓶子,奇怪的开口。
严浩翔以前你总来,俱乐部就一直备着。
时青闻言无奈的笑了笑,嘴角扯过一抹苦涩。
时青早就不来了,干嘛还备着。
严浩翔全程没有给过朱志鑫一个目光,只是看着时青,睫毛轻轻颤抖,轻声回答。
严浩翔害怕万一。
万一时青忽然某一天来了,他没办法为她安排好一切。
时青难得觉得心中升起一股暖意,嘴角的苦涩都减去几分,她似乎这时才想起朱志鑫,于是开口同他道谢。
时青阿志,谢谢你的好意,先回去吧。
时青没有走的意思,严浩翔也没有,朱志鑫失落的垂下眼皮,点点头,走了。
严浩翔他为什么在这儿?
严浩翔其实很少有这样锋芒毕露的时候,时青觉得有些稀奇,于是歪着脑袋打趣他。
时青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八卦了?
严浩翔意识到什么,抿着唇,解释。
严浩翔只是觉得你们之前关系不算好。
时青虽然不想耀文那样排斥朱志鑫,却也没同他多亲近,今天这场景,属实在严浩翔的预料之外。
时青恰好一起来上厕所罢了。
时青没当回事,擦了药,两个人一起,回了严浩翔的办公室。
严浩翔的俱乐部办公室很大,除去必要的一张办公桌之外,还有不少赛车的摆件和奖杯,甚至还有一面照片墙,上面有不少时青都很熟悉的脸。
如今,站在那里的是马嘉祺。
时峰的员工或许不曾想过,整日里冷着一张脸生人勿近的马嘉祺,其实也在猎夜,疯狂过很多次。
那个时候,他们都是十几岁的少年人。
时青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放了杨成江?
时青将视线从照片墙前马嘉祺的背影上收回来,看了一眼众人的位置,而后,顺理成章的坐到了杨博文身边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