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对对,”邓思源连连拍手,“我还说为什么老大不住大使馆,要住大哥的跨国公司。”
孟淮津笑笑,目光逐渐锐利,“苏彦堂攥着市长的命脉,无非是洗钱、违规项目投资这些见不得光的勾当。”
“那就借势施压,让他们狗咬狗。”赵恒提议。
孟淮津点头,补充:“让我们的线人查查吴泼特,把初步掌握到的部分证据,匿名透露给他的竞选对手和当地媒体,不用全爆,只点到‘候选人涉嫌利益输送’就行。政客最惜羽毛,吴泼特发现苏彦堂会拖垮自己,要么主动切割,要么反过来咬苏彦堂一口。”
“好办法,就算不能彻底瓦解,也必定会让他们互相怀疑。”杨忠说。
“嗯,一边切断他的武装保护。”孟淮津再补充,“一边根据那家医院,挖他非法跨境犯罪的证据。”
“是!”
忽然,几人话锋一转,“老大,您——不去找夫人偷个情什么的?”
“……滚。”
.
舒晚在音乐室里听了会轻音乐,又悄悄低头看手机。
想打电话,几番踟蹰,终是没播出去。
她准备回房间睡觉,谁曾想,一转身看见男人坐在她身后,不知道来了多久,他就这么坐在垂直洒落的灯柱下,柔和的白光把他身影拉得颀长,看她的目光一半不经意,一半刻意。
舒晚避之不及,仓促跌入他瞳孔内的漩涡。
那漩涡疯狂而火热,火热透着温柔。
能把眼神表达得这么丰富的人,舒晚只见过他一个。虽然过往记忆混乱,但她也敢肯定,只此一人。
她眼睫一闪,迅速收回视线,往背光处走去。
脚步声响起,孟淮津不紧不慢跟在她身后。
不知怎么的,音乐厅的灯忽然熄灭!
为了氛围,厅里的暗红色窗帘是全拉起来的,导致灯一熄,整个室内顿时陷入一片昏暗。
一时间,厅内十几二十位高官太太的抱怨声此起彼伏,场面乱糟糟的。
舒晚摸黑继续向前走了几步,摸到窗台,伸手掀开布帘,好让光线透进来。
正要推窗户,男人颀长身影便来到她身后,撑着防弹玻璃压迫性地禁锢住她。
布帘落下,将他们隔绝在窗户与人流之间。
舒晚来不及惊叫,对方便往她口中塞了一颗糖,清香的味道成功将她喉咙里溢出的声音完全堵住。
甜橙味儿的,她居然喜欢这个味道,连她自己都忘记了。
他却知道。
但是,哪有一来就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