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自顾自打开,塞进来一把手枪和一部手机。
“苏太太如果想偷情,就给我打电话,我随叫随到。”
“………”
舒晚脸上的红一路蔓延至耳根,来不及管他塞给她的语气,迅速从外面拉上了门。
苏彦堂进来的时候,舒晚正双手合十虔诚地跪在蒲团上。
“许了什么愿?”男人走过来,慢条斯理问。
她认认真真说:“世界和平。”
“……”苏彦堂拿了柱香点燃,三拜,躬身插在香炉里,脊背在熙熙攘攘的阳光里泛着哑光。
“我许你平安喜乐。”他自顾自说。
这话有点“松下问童子,言师采药去”的意思,用答案代替问题,毕竟舒晚并没问他。
“是要回去,还是想再玩一会儿?”他绅士询问。
“回吧。”舒晚没再看那间香房一眼,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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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为什么不直接带走夫人?”赵恒透过窗户死死盯着那个方向,咬牙切齿,俨然忘了刚才他俩你一句“偷情”我一句“偷情”的事。
孟淮津冲外面仰仰下颌,苏彦堂的身后,跟了一二十个雇佣兵。
“我不怕。”赵恒说,“我不怕他们,来一个我毙一个,来两个我毙一双。”
“我如何都没所谓,可一旦交火,会伤到晚晚。”孟淮津淡淡接话,“我不允许她再因为我,有任何一丁点闪失。”
有道理,赵恒瞬间闭嘴。
“这里不是我们国家,有半个国家的人在拥护姓苏的,我们初来乍到,需要好好布局。”孟淮津理性分析道,“想将他一网打尽,就不能操之过急。”
“明白,”赵恒又问,“那孙子对舒晚做了什么?她居然连您的不记得了。”
“催眠。”孟淮津拳头紧握,视线锋锐,“姓苏的手里有一批医疗团队,专搞这门邪功。催眠状态下,人的批判思维会减弱,暗示易感性会大幅提升。催眠师如果给出引导性提问或暗示,就可能让被催眠者对原有记忆进行错误重组,或是植入本不存在的记忆。”
“他妈的,这狗日的敢篡改舒晚的记忆!”赵恒义愤填膺,“卑鄙小人!”
孟淮津眸中含刀,打开门走出去。
“那舒晚现在跟他回去,要是他继续让人催眠她怎么办?”赵恒跟上步伐。
“杨忠已经在她住的附近布控,狙击手时刻待命。”孟淮津脚步未停,声音暗沉,“姓苏的胆敢再动催眠的心思,我不介意先请他吃花生米,证据可以补,非法商业链也可以慢慢查。”
“这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