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
话音刚落,冒着热气的汤盅已经被阿潆了灵力裹带入屋中,落在桌上,阿潆左手支头,右手慢悠悠用汤匙搅动着汤中的百合和银耳,眼睛望着床边她一阵一阵绣出来的画像,眉眼变得柔和。
门外的人似乎很开心,没有逗留,脚步轻快地下楼去了。
接下来的半个月,阿纪每天都要跟着阿潆学剑术,每天都要练到手臂都抬不起来为止。
今夜又是练到浑身动弹不得,阿纪随地一躺,梅花落了满身,黑与红的衣袍散开,很是悦目。
“姐姐,这剑法叫什么名字?”
负手望月的阿潆眉眼微动,“月照剑法。”
“月照剑法……”阿纪轻声念着,忽而笑出声,“我记得姐姐书房里,有一本书里写着: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是因为这句诗,所以取名月照吗?“
是吗?
她好像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在舞出这套剑法的时候,她的大脑就告诉她,这套剑法叫月照。
至于为什么叫月照,在阿纪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她迷茫了一瞬,随之眼眸亮起,轻声念道:
“梦萦思琴瑟,明月照长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