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个?”
“我家昌河轮得着你来评价?”孟潆嗤笑:“真是聒噪的老鼠!梅叔。”
话音未落,一道剑气直刺而出,饶是谢在野逃得很快,也被剑气重伤,险些被击中要害。
差一点点就真的留在了南安城。
谢在野逃了,孟潆也不觉得遗憾,吃完这块糕点便站起身,“回家吧,记得给今日在街上被吓到的百姓一些补偿。”
“是,潆小姐。”
孟潆走出茶馆,抬头看了一眼天空,轻笑:“今日的天启,应该是晴天吧。”
“真是一个好天气,可惜咱们的小木鱼晒不到这么温暖的阳光。”海棠客栈二楼天字号房间窗边,苏昌河叹息一声,抬头望着万里无云的天空。
他身后的房间里,白鹤淮被他一句话勾起担忧,端着茶半天喝不下去一口,可怜的苏暮雨,也不知道被影宗抓起来,那些人会不会好好待他,别是十八般刑罚都往他身上使吧?
苏喆靠在小榻里嚼话梅,闻言轻笑一声,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苏昌河听见这声音,觉得苏喆多半是在笑他装模作样,小神医看不出来他和苏暮雨在干什么,喆叔和他们相处这么久还能不知道吗?
算了算了,有些事情不能多想,容易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