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还是把嘴堵上吧，她怕自己忍不住插嘴。

这毕竟是暗河和雪月城的交锋，她一不是暗河中人，二不是雪月城之人，若是她多嘴，以她的身份，只会把简单的事情变得复杂。

苏暮雨也是叹息：“李城主对昌河的偏见，还是很深啊。”

孟潆点头赞同，没错，这一点她和苏暮雨一个想法，大家对昌河的偏见很深很深。

“偏见？”李寒衣冷哼，话锋一转：“谢宣说过。”

被点名的谢宣神色一变，眼睛都瞪圆不少，急切地看一眼苏暮雨和动作突然变得迟缓的孟潆，恨不得把李寒衣这张嘴堵起来。

孟潆放下甜汤，看向李寒衣，她很好奇，谢宣这样的人会背后蛐蛐出什么话。

李寒衣半点空气不读，语气愤懑：“你的那位好兄弟，虽然不是这世上最恶之人，但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讨人嫌之人。”

谢宣干巴巴地堆起嘴角，觉得今夜的风有些凉，凳子也有点凉。

苏暮雨无奈。

李寒衣语气越来越重：“脸皮之厚，世所罕见，千古绝唱。”

“千古绝唱还能如此用？”

“你有点喝多了。”看孟潆想说话，谢宣抢先开口，很是尴尬但还是要装作无事发生。

“这都是他的原话，我只是复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