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
“无妨。”不过苏暮雨再好看在孟潆心中也就仅限于好看,孟潆看了一眼便移开目光,微微颔首:“我是孟潆,苏公子,幸会。”
苏昌河拉着孟潆的手走进屋里,另外一只手一挥,屋里灯火亮起,带着孟潆坐到桌边,回头招呼苏暮雨:“过来坐啊,站那儿当木头呢?”
被呼唤的苏暮雨走到苏昌河身边坐下,苏昌河这才松开孟潆的手,先把糕点盘子推到苏暮雨面前,然后提起水壶给三人倒水,一入夜,孟潆屋里的茶水都会换成清水,免得半夜口渴时喝了茶水影响睡眠。
“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看见我留下的消息,你会直接打道回府。”
这话就有点多余且炫耀,明知苏暮雨不会放重伤的他一个人在外面对随时可能出现的危险,哪怕他留下他没事的讯息,苏暮雨也要坚持见到他才会放心。
因为苏暮雨就是这样的人,因为他们之间就是这样的感情。
苏暮雨没有戳穿苏昌河的明知故问,一脸平静地回答:”我不放心,要亲眼看过你没事才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