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章在一起后,这还是头一次,她失眠了,根本无法睡去。
她看着他和她之间隔出的那一条不宽不窄的道,想要越过去,却又不甘,不越过去,这条道就会一直存在。
她不想他二人之间存有任何隔阂。
不知怎的,她鬼使神差地开口了,她知道他听得见:“爷就没什么跟妾身说的?”
昏暗的帐下,陆铭章缓缓睁开眼,不轻不重地叹了一息:“你不要多想,该告诉你时自会告诉你。”
“爷就这么肯定,等你愿意告诉我时,我就愿意听么?”
陆铭章身子一怔,张了张嘴,他不是不想说,也不是不愿说,相反,他很想告诉她,可是现在还不行,但他知道这个事情不能再拖,不然真就如她说的。
待他再想说明时,她还愿意听么,她若恼了,最后苦闷的还是他自己,明日他得去一趟郡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