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省委书记名叫薛凤鸣,是吧。”
“他曾经是元江省委书记。”
“恰好,我曾经在元江省工作过,你知道这件事吗?”
苟新权哈哈一笑:“左副司长,你这就扯远了。”
“薛书记的确是从元江省调过来的,而你也就算在元江省工作过,又能如何?”
“怎么,就因为你和薛书记曾经都在元江省,你就能联系上薛书记吗?”
“哦,我知道了,左副司长,你难不成想用薛书记来压力我,让我承认我逼迫郝昌意同志喝了酒,郝昌意同志的酒精中毒是我一手造成的?”
“你不觉得可笑吗?”
“你这想法……简直是异想天开啊。”
左开宇点头,回答说:“确实,如果我有这样的想法,真是异想天开了。”
苟新权听到这话,就问:“左副司长,我马上上飞机了。”
“你既然不是这个想法,那你提起薛书记是什么意思?”
左开宇笑着说:“既然你要忙着上飞机,我也就不多言了。”
“等你下飞机吧。”
“下飞机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或许是惊喜,也或许是惊吓。”
苟新权盯着左开宇:“左副司长,你可别吓我,我活了四十多年了,还从未受过惊吓呢。”
左开宇摇头:“不吓你。”
“我向来是只做实事的。”
目送苟新权前往登机口时,左开宇也拨通了薛凤鸣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