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我请你喝饮料呗?”
卡梅尔并没有刨根问底,识时务地接过零钱,踏着小碎步踱向旁边的饮品店。目送女人离开后,马尔科心慈面善望着剩余的两人,“咱们走,去会一会所谓的军阀统领,先绕道混入观众群,从侧面接近他们,不要打草惊蛇哟。”
艾斯对马尔科变相支开卡梅尔的措施毫无异议,接下来乃为雄性跟雄性的博弈时间,长相危险的雌性不妨主动规避。阿帕森按部就班尾随马尔科与艾斯贴着路牙走,三人不动声色地朝两女的位置靠近。
待海贼抵达三五成群凑热闹的居民后方时,军阀统领忽然一改卑微模样,充满了迷之自信,一把夺回自己的包袱,阴阳怪气讽刺道:“女人,你想骗我转身,趁机脚底抹油跑路?幼稚,你们早就是笼中鸟了,还跑得掉吗?”
女孩有点不理解库尔扎提的自信从何而来,连古井不波的刺客都有点莫名其妙,不过军阀居然提到了使自己万分忌讳的字眼。如今的塔莎很讨厌诸如阶下囚、笼中鸟、瓮中鳖之类的词语,又很后悔留对方一狗命,立马反唇相讥回敬道:“你像一只犬,会爬不会走。”
“嗯,身材好,口才佳,颜值高,实力强。”库尔扎提没把塔莎的反驳当回事,一味地数着对方的优点,然后春风得意插着腰,高抬着下颚,鼻孔朝天指挥道:“我的好儿郎们,别装老弱病残了,赶紧起床干活咯!”
半分钟过去了,弥娅和塔莎眼睁睁地看着军阀自导自演,对方口中的老弱病残没有动静。一分钟过去了,地上的老弱病残还在装死,毫无复活的欲望,全程如同一具尸体。不,从两女的角度仔细洞察,隐约能看到老弱病残的鬓角正在淌汗。
“欸?”库尔扎提寻思他的正规军都到了,耍帅的舞台已经搭建完成,库家军何必还要演戏?莫非他们不是在演戏,是当真被此女严重挫伤了?他发现女人的视线越来越冷,小女孩的眼底却酝酿着类似怜悯的感情,为何怜悯他?
“那个……军阀先生……”弥娅觉得唱独角戏的库尔扎提过于可怜,忍不住就想劝他放弃无畏的抵抗,皆因女刺客的杀气戳着她的脊梁骨,犹如芒刺在背。俗话说有一就有二,她生怕塔莎再次拔刀伤人,“您要不转身,看一下您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