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抬手就要去戳那个龙角,却被乌眠眼疾手快的抱住了拐杖。
身后的管家忙着虚扶了一把,却见他们老司令身形都没顿一下。
“不是说随便堆的吗?现在又宝贝的不行?”
“那也是我辛苦堆的,好好的放这儿,又不碍您的事,您非欺负人家干嘛?”
老爷子哼笑一声,收了手,“就这死鸭子嘴硬的样子倒是和你爷爷一样,我就看你要嘴硬到什么时候。”
见老爷子走了,管家递给了乌眠一个眼神。
乌眠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屁股,抄着口袋就追了上去。
“您今天怎么来这么早?难道是昨天下的那盘棋,您有新思路了?”
摘下了围巾手套,一老一少极其自然是就坐在了炉边围炉烤火了起来。
“不然我找你还为了什么?贺勋那小子也不知道整天忙乎什么, 就连早上问安都不见人影了,没人陪我这个老头子,我只能自己打发时间。”
火光带着炙人的暖意,乌眠拿起钩子在柴火里扒拉了几下,火星子瞬间扑了上来,噼里啪啦的声音煞是好听。
“天天出门?不会是谈恋爱了吧?”
听了这话,老爷子打量了眼乌眠,却并没有在他的眼中发现话中有话的意味。
“我倒是希望他能快点娶个媳妇回来,好给我们老贺家开枝散叶。”
“一听您这话,我总觉得自己像是在看电视剧,您果然是封建大家长啊…”
二人虽然很是投机,但是乌眠时不时冒出的几句年轻人的梗,老爷子还是有些接不上。
一旦有听不懂的时候,一律将之视作是不好听的话。
“又在那叽里咕噜的说什么呢。”
一记爆栗巧在了乌眠的脑袋瓜上,乌眠“嗷嗤”了一声,“打头会变蠢的,您也这样打贺勋吗?”
老头子瞥了眼他,“我看你就是欠打,贺勋可没挨过这种打,他犯了罪当然是要去跪祠堂挨家法。”
刚要继续的跳脚的乌眠一听这话,顿时变得老实了起来。
紧张的舔了舔唇瓣,“怎么还有家法啊?还以为您和沈家不同,是文明教育呢,原来也没什么区别。”
“妄议长辈,我看你是皮痒了是吧?”
“别别别,您可不能打我啊,要不然我爷爷会心疼的,我爷爷生前最疼我了。”
乌眠说着,钩子扒拉了几下,竟不知从哪里扒拉出来了一个地瓜。
一直在二人身后看了全程的管家更是没有摸清楚这地瓜究竟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应该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