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瑜原本不屑于对女人动手,可这乌鸢实在是可恨。
尤其还在这种乌眠刚去世的关口,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恶气,抬脚将一旁的乌家上门女婿踹到了一旁,抬手就去薅乌鸢的头发。
也亏了他之前追女生的经验,看到他们小姐妹之间打架,就是这样薅头发的。
江瑜仗着自己的身量,和头发短的优势,手上的力气又大,给敖鸢拽的是吱哇乱叫。
一旁的中年女人想上来阻止,被江瑜左右开弓,一手一个拽住了头发。
“你疯了!放手!快放手!”
“想你爷爷放手?行啊~”
江瑜说着,大手一扬,把两人的脑袋狠狠的撞到了一起,又把二人的头发系成了一团。
他还分批系了死扣,手一松开,这俩人根本自己解不开。
江瑜与敖也前后脚的进来,闹剧刚结束,敖也才踏进了正厅。
他神色倨傲,一指扣着领结,将领带解了下来。
抬眸与敖阔对视一眼,随后便坐在了沙发上。
敖阔没说话,只是扬起下巴指了下乌家人,意思不言而喻。
慌乱间,乌鸢看到了有一双长腿经过,便知来人是敖也。
可如今的她一身狼藉,哪还有刚才刻意打扮后的精致。
一想到这些都是因为乌眠,她的气就更不打一处来。
还没等她发疯,头顶就传来了一道满含恶意的嗤笑,“看来上次那一耳光还没让你清醒。”
“敖总,你听我说,之前那些事情都是误会,是乌眠故意诬陷我的…”
话说到后面,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自己都编不下去了。
敖也意兴阑珊,面上满是疲倦,连听下去的欲望都没有,“还得是他在才能治你们。”
“敖总…”
见自家儿子回来了,敖阔起身就要走。
好不容易把头发解救出来,乌芷知道若只有敖也在这,他们必然讨不到好果子吃,连忙将人喊住,“敖、敖总,别急着走,我们再商量商量。”
敖阔一身干练的老干部装,厅里厅气的负手站在一旁,“我现在年纪大了,只想和夫人携手相伴。公司的事也大都交给了敖也,所以、这声敖总就免了。”
“虽说我们为人父母,但这本来就是孩子们的事,现在孩子来了,我也不便插手。”
“退一万步来讲,当时和我们定亲的是乌远,定的孩子是乌眠,和乌家没多大关系。你们现在这样不依不饶,传出来了,败的只会是你们家的名声。”
“这、这…”
敖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