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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已经只剩下他们两个了。

众人都知道，他们有话要说。

否则她绝不会在现在来天启。

“萧若风，你还记得当初学堂大考终试之后，天启城外，我曾经问过你的话吗？”

姝棠伸手磕了一旁小盘上的鸡蛋，把它敲破壳，剥了皮，按到萧若风脸上。

“记得。”

“那我再问一遍，你改主意了吗？”

萧若风没有答话，姝棠手下用了力，蛋白裂开，蛋黄露了出来。

姝棠把鸡蛋拿下来，放在了一边。

“我……”萧若风垂眸，手指轻轻在桌上敲着。

敲的有些乱，就像他的思绪。

“棠棠觉得天启城繁华吗？北离安定吗？”

“我自幼随军，所以我知道很多别人不知道的事情。”

“北离繁华的背后，是北面骁勇善战的蛮族，他们地处荒凉，吃不饱饭，一个冬天过去，会死掉几十万的人口。”

“他们对北离虎视眈眈，已经做了多年南下的准备了。”

“而我们南方是南诀，对我们骚扰不断，之前他们自己的朝堂不稳，难成大器，如今却也不一样了。那我们北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