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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若风想起这几个月的糟心事,心中恼火又担忧,十分大逆不道的说了一句:“父皇他老糊涂了。”
南宫春水疑惑,“你这么没意思的人,竟然能说出这么有意思的话来?”
“因为真的……让人难以忍受啊……”萧若风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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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北之地,天空飘着雪花,寒风凛冽刺骨。
马车停了下来,飞离掀开了马车的幕帘。姝棠透过幕帘的缝隙,看着不远处站着的那两个人。
一个面相儒雅的中年男子坐在木轮椅之上,正看向他们。边上另外站着一个执伞的少年,举着巨大的竹伞,正在替中年男子遮挡风雪。
姝棠看了无相使一眼,无相使还以微笑。
心如深潭,是个看不透的人啊。
姝棠微微皱眉,这种心眼子多还不干正事的人最烦人了。
玥卿轻声道:“无相使。”
“那个瘸子?”姝棠张嘴就是国粹,“大冷天就这么在外面杵着,大煞笔。”
无相使有点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