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祚,入新改故,万物同宜,他要迎主子娘娘进宫。
除了那位不做他想。
至于那些祖宗留下的礼仪规矩,皇上压根就没考虑,张嘴就是他留下的过几代不也是祖宗规矩么?
毕竟就连守孝,都被这位大孝子改成了以天代月。
自从和主子娘娘在一起,皇上是越发霸道专横,唯我独尊了。
就好像所有那些委曲求全,温柔情谊都给了那一个人,别的东西就再也分不出来了。
王钦重重叹了口气,日后当差得注意点了,皇上如今的眼睛里,可揉不得沙子。
御驾万分隆重的招摇了半个京城,停在一个不算显赫的门前。
弘历大早天未亮便起床沐浴更衣,十分自我的下了立后的旨意,迫不及待的就出宫来亲自接人。
直打了朝野上下一个措手不及,也不知皇上是从什么时候就开始筹备,竟然瞒住了文武百官。
说是因为丧期刚过不久,一切从简,实际上,就是想要先斩后奏。
更何况,哪里有皇帝亲自出宫迎亲的,简直成何体统!
宝亲王府因为当初选婚时的凶兆互相敌视,又因为皇后之位迟迟未落定还在互扯头花的琅嬅和青樱:……
传信的小丫鬟瑟缩着跪在地上。
琅嬅听说了消息后,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你说什么!”她抓着丫鬟的肩膀,急急追问。
丫鬟吓坏了:“奴婢、奴婢也是才听到的……圣驾出宫迎亲……”
那她呢?这王府里的女眷又算什么?
“是谁家的格格?”
小丫鬟结巴着说:“好、好像是个汉女……”
琅嬅脑中轰鸣一片,一下子松开了丫鬟。
“什么……”
京中各处地震,柳府却是一片惨淡。
大清早的接了圣旨,收了吉服,家里乌泱泱的进来一群宫女什么的,一家三口就是个面面相觑,唉声叹气。
“唉,我还让女婿帮我泡过茶,还说他泡的难喝……”柳老爷抖着手,“女婿,啊不,皇上是说要给咱家赐姓抬旗并入沙济富察氏,要立你做皇后是吧……”
他越说手抖得越厉害。
姝棠皱了皱眉,拍了拍身上沉重的吉服,“是啊,竟然要我改姓!”
她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