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且还得学两日,第三日要先生们出题来考校。
有‘小道消息’谢危会亲自来监考。
姝棠无奈的在传播小道消息的罪魁祸首脸上嘬了一口。
“烦请谢先生透些题给我。”
“你无需考校。”谢危抬手给她添了茶。
“王兄有来找过我,因着怕姜二姑娘受苦,今日连规矩都给停了。”
“临孜王还真是……”谢危脸上的表情有些难言,“纯真。”
想说蠢就说呗!
姝棠白了他一眼,“你给不给。”
“给。”
谢危握住她的手,轻轻的揉她的手心,“我可以暂且为你放下原则。”
姝棠怔了怔,旋即笑弯了桃花眼。
“我就不一样了,我一见你,什么原则都没有了。”
谢危脸色一红,目光却越发明亮。
“对了,我在宫里遇见一个人,很有意思。”
“哦?”
姝棠凑近他,把张遮的事告诉他。
“这人只是个下品官员,竟敢弹劾定国公,怕是要大祸临头。”
“有些太可惜了。”
谢危垂眸望进她平静的眸底,良久才开口,“你想让我帮忙?”
“不想,这虽是件小事,却也是麻烦事,你若是帮了他,便是明着站队,惹人怀疑。”
“你若掺和进党派之争,便要面对无休止的怀疑了。”
“和路人相比,还是你更重要。”
姝棠慢条斯理的喝完最后一滴茶,将杯子放在桌上,“这些事你做不了,只能靠我。”
谢危盯着那只空荡荡的瓷杯,目光探究,薄唇微抿。
…………
翌日,奉宸殿。
谢危今日着一身宽松的苍青道袍,以青玉簪束发,眉眼淡不染尘,唇边含着点惯常的笑意,与另三位上了年纪须发已白的老学究从殿外走了进来。
论仪容气度实在有些鹤立鸡群,更别说是在朝中同品级之人里过于轻的年纪了。
他捏着卷起来的一摞题卷入殿,刚将其置于案上,回眸一看,眉梢便微微一动,眼底氤出丝丝暖意来。
紫竹折屏后影影绰绰透出两道窈窕纤细的身影来。
一道身影似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