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袄，正蹲在暖阁门口堆小雪人。“恒恒，谦谦，念念，跟妈妈去赏梅啦！”萧清瑜笑着招手，孩子们立刻围了过来，蒋念还不忘抱起自己堆了一半的小雪人。

西花园的腊梅开得正盛，雪粒子落在花瓣上，红白相间，格外好看。王碧奎早已在腊梅树下的石桌旁等着，身上披着一件米白色羊毛披肩，手里拿着个食盒：“清瑜，晚晚，你们可算来了，我刚把绿豆糕拿出来，还热着呢。”

石桌上摆着一壶热茶，几碟点心，还有王碧奎刚绣好的手帕，上面绣着一枝墨梅。“快尝尝我新做的绿豆糕，加了些桂花，比上次的还香甜。”王碧奎给她们倒上热茶，“这茶是吴石从福建带来的武夷岩茶，用雪水烧开了泡，格外醇厚。”

萧清瑜拿起一块绿豆糕，咬一口，桂花的清香混着绿豆的甜香在嘴里散开，再喝一口热茶，暖意从胃里蔓延到全身。蒋念凑到王碧奎身边，仰着小脸问：“吴阿姨，你绣的梅花真好看，能不能教我绣呀？我想绣给妈妈。”

王碧奎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当然可以，等开春了，阿姨教你绣小蝴蝶，好不好？”

孩子们在腊梅树下玩耍，蒋恒拿着书，偶尔停下来看弟弟妹妹堆雪人；蒋谦则拿着木剑，假装在和雪地里的影子比武；蒋念则拉着王碧奎的手，让她教自己辨认腊梅的品种。萧清瑜、林晚和王碧奎坐在石桌旁，一边喝茶吃点心，一边聊起家常。

“我前几日去布庄，看到几块上好的苏绣布料，有藕荷色的，还有天蓝色的，想着开春了给孩子们做新衣服。”林晚说，“清瑜，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咱们还能给碧奎姐的小儿子也挑一块。”

“好啊，我正想着给恒恒做件新衬衫，他去年的已经短了。”萧清瑜点头，又看向王碧奎，“碧奎姐，你家小远喜欢什么颜色？咱们一起给他挑。”

王碧奎笑着说：“他呀，就喜欢绿色，说像军营里的军装。你们看着挑就好，不用特意问他。”

聊着聊着，雪又下了起来，这次是鹅毛大雪，很快就给腊梅树披上了一层白霜。蒋念兴奋地指着天空：“妈妈，你看，下雪了！咱们堆个大雪人吧，比我刚才堆的还大！”

众人笑着答应，萧清瑜和林晚负责滚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