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咱们做父母的呀,都是一心想孩子能平安顺遂、开心幸福,其它的都是次要。暖暖是个心有成算的女孩子,她不管是早结婚,还是晚结婚,只要她找的那个人是她喜欢的,咱们心里再舍不得,也得笑着放手。”
向文礼轻哼,“不放,我自己的闺女,我疼一辈子都疼不够,任谁也甭想给我连盆端走。”
何金凤笑笑,没再说什么大道理,只是将眼前人抱紧了些。
上辈子,向暖不圆满的婚姻是向文礼的心头刺,每每提起,向文礼都会伤怀许久。
她与向文礼结识时,向暖早已恢复单身,她不知道向暖具体在婚姻中经历过什么。
但她能看出,那段不圆满的婚姻对向暖影响很大,导致她在之后的很多年对婚姻和男人避如蛇蝎,再不肯触碰。
向暖跟于美兰把话说明后,翌日便失去了被汽车接送上下学的高奢待遇。
她的自行车在饭馆,步行去学校得多耽误二十多分钟。
对于亲妈,向暖已经无语到不想做任何评价,还好后妈靠谱。
何金凤特意绕路,骑车把她载到了学校,才保证她没有迟到。
这边向文礼刚到店里,便接到了一通提醒他提防人的电话。
电话是工商局的副局打过来的,说是上头有人给正局打了招呼,让局里找由头给‘辉腾电子商品店’使绊子,最好能让店铺关门歇业。
挂断电话,向文礼没有任何犹豫,给京城去了通电话,后吩咐店员关门歇业。
从店里出来,向文礼推上自行车,直奔于美兰下榻的罗城宾馆。
对于向文礼的到来,于美兰有点小意外。
她昨晚才请秦国栋帮忙打压向文礼,按说找人办事、一层层安排下去都需要时间,真正实施到位最快也得三两天了。
向文礼能这么快找过来,很大可能是上面有人,听到了风声。
请向文礼在沙发上落座后,于美兰开门见山,“你一大早过来,是为质问我,还是求和解?”
向文礼勾起唇角,轻摇了摇头,“你猜错了!我跟你早已井水不犯河水,没仇怨,不需要和解。至于质问,那便更不可能了,我这人从不做无用的事儿。”
于美兰不由蹙眉。
向文礼话里的意思明显,人确实知道了她让秦家给他使绊子的事儿,而且好似根本不惧怕秦家的出手,更确切的说是不在乎。
可怎么可能呢?向文礼泥腿子出身,只是个无权无势的商户,秦家稍微动动手指,他在罗城的生意便很难再做得下去。
“既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