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和族长计划好的,我并不完全知情,所以在他们突然cue到我的时候,我其实并不知道我要怎么做,我想着应该需要配合,更多的事情你可以等族长回来了以后自己和他说。
张海月不紧不慢地,手指一根一根地,一点点耐心地扯开了吴邪那如同钳子一般紧紧抓着自己手腕的手。
随后旁若无人、自顾自地迈着步子,安稳地坐在了张海客的身旁,脸上毫无多余的表情,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对着吴邪郑重其事地开口。
负责,不可能负责的,后院够多了,再加多这么个小孩,还是算了吧,这要是收了,到时候打起来张海月觉得吴邪这弱鸡能被张海楼一巴掌打到刷爆医保卡。
更别提她那后院可不止一个张海楼,要是带着吴邪回去,说不定还得先来几场内战再来几场外战 。
张海客吴邪,或许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是阿越名正言顺的丈夫,哪怕是你口中的张海楼,以及族长来了,都得靠后,我是阿月在父母族人见证下,媒妁之言,三媒六聘,娶回来的,我们的婚姻是领了结婚证,国家法律承认的存在
当张海客说出这番话的时刻,他的内心满溢着极度的自豪之感,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自信的光芒。
他就是在宣誓主权,那咋啦。
他就是大房,他们的婚姻是在全族人见证之下晚婚的,他们领了红本本,那些张海楼,张海侠什么的,算什么?不过就是连茶都没敬的而已。
如果族长愿意,他自然也愿意和族长和平相处,至于其他不管是张念,还是张九日,又或者其他,不惹他,他也可以不管,但是该是他张海客的,就别想抢走。
站在一旁的张海杏,瞧着她哥一直顶着吴邪模样的人皮面具,结果却说出这么一番话,不禁有些失态地翻了个白眼。
张海客至于你说我长得和你像?正如张隆半所说的,这不过就是人皮面具而已,戴久了才会有些像,后期不刻意维持能够恢复过来。
话音刚落,只见张海客动作极为缓慢,手指小心翼翼地,从脸部侧面的边缘处开始,一点一点、不紧不慢地将紧紧贴合在脸上的人皮面具缓缓撕开 。
那一刻,吴邪见到了那面具之下的脸,那张脸和他的相似程度仅仅只有五六成,吴邪甚至不用想那五六成还是因为常年佩戴人皮面具而导致的影响。
眼前的男